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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褪去了獸毛,
暴露在這殘酷世界的空氣下,
每一吋纖細的肌膚,
應對著依舊的朝陽。
世界遺棄了我們,
或者是我們遺棄了這個世界?
叛逆往往是很直覺的進化,
而叛逆,而進化,而成全,而猖狂,
神祇的支配在殘酷的現實中,
往往被期許而卑微,
卻也因為是在現實下,而依然的框架。
世界遺棄了我們,
或者是我們遺棄了這個世界?
我們出生,
我們來到這個世界,呼吸,我們放聲哭泣,
匍匐而行,牙牙學語,然後我們開始感受望入我們瞳孔的目光,
眼觀四面,耳聽八方,然後我們真正闖入這個世界。
我們的眼前,不再是純粹的一望無際,
我們感受了風,卻不能為所欲為地飄盪在這世界,
頭頂的藍天,腳下的土壤,
活在被夾覆著的存在的空間;
我們的耳後,不再是一味的悠閒清淨,
我們領略了雨,卻不能為所欲為地滴落在這世界,
撐托的手掌,仰朝的面容,
擒住穿梭指縫間透徹的渴望。
它要我想過,
如果我,不曾走過這一遍?
所以真正去感受到,所謂想要征服的世界的輪廓,
那樣倔強的面容,
我們靠近,我們撫摸,我們停頓,我們遠離,
鼻息間透露著是殘缺的可能,
是我們想像中曾經的無與倫比。
於是,我們長大。
於是,掌握遺棄或被遺棄之間的微妙。
要有那麼一天,站在甲板眺向海平面,
會有那麼一天,看向更多可能的世界,
這天,正當我們活在這個世界,
這天,是當我們活過這個絕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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